童年在人间我的生活

panzhixiong · 发表于 2013-8-7 03:52:13

                                                      童年  在人间  我的生活
                                                                     童年
      一直想继续写点东西，可是心情却成为最大的阻碍。没办法，只好点上一支烟，泡开一杯铁观音。抽上两口，再喝点淡茶好让自己的思绪有个开始的地方。我其实很讨厌抽烟，茶倒是喜欢喝点。不过，慢慢中发现，也不是爱上吧，反正觉得抽烟可以起到安静的作用，晚上的时候我会抽上两口，上班从来都不抽烟。一般来说我一包烟可以顶三四天，不算烟瘾很大，就从抽烟说起吧!

      第一次抽烟，是在我的童年时候，是我自己自做出来的烟。每年的暑假，我老妈就会送我到她老妈那里做义务劳动，就是我外婆家。暑假嘛！自然待的时间很长。农村的生活其实也不一定就乏味，也有其乐趣所在。童年那时的我就发现不少好玩的东西。说是义务劳动，其实是在那里，玩的时候多一点，最喜欢的事和牛有关。有时候干完活在回来的路上，我偶尔会坐在牛背上，牛行走在乡村小路上，看着路两旁的绿油油的田地，那是一种享受。只是，这样的享受要轮流坐庄，外婆家小孩子也多，我能坐上去一次是很难得的事情。最不喜欢也有，比如说要收割时候，帮忙搬运东西就算其中一件。而我，就算是在不喜欢东西上也能运用我独特的视野来发现其中的乐趣。舅舅家的田地，除了种了水稻还有一部分是玉米。那种玉米并不好吃，不是糯米的都不好吃。而他种的就是不好吃这种，收割回来都是给猪吃的。那时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幸苦种粮食给猪吃啊！并不知道其实农民一年到晚就靠几头大肥猪来过年，过年所有的开支基本靠它卖钱来支撑。你别笑，这是事实，怎么能不认真对待呢？我除了要帮忙搬运水稻，还要去收割玉米。这两件事我都不喜欢，累人啊！玉米地里玉米长得老高，可我个子并不高。在玉米地里，根本看不到我身影在那里。个子不高只好伸长手臂踮起脚尖去瓣，仰起头去看那颗合适的去瓣。首先看到的是玉米的丝，那时不知道这些丝怎么称呼，后来才知道这是花柱，没有它玉米就长不出来，那些在阳光下金灿灿的丝就在我眼前随风晃来晃去。瓣它下来，细心的看，怎么这么像舅舅烟里面的烟丝啊！对于什么都好奇的我，连大人抽的烟都有过研究，拆开来看。一个灵感就这样随着玉米丝刮来的风飘过来我眼前晃悠，难道烟丝就是用玉米丝做成的，嗯，是有这个可能，不然怎么如此相似呢？如果我可以做烟丝的话，就可以卖给舅舅了。舅舅可是经常叫我去小卖部买烟的，我要是做出烟丝来，就可以拿买烟的钱去买其他我喜欢的东西。两块钱一包的韶关红玫对我来说可是一笔大钱，可以买10条绿豆雪条来吃了。我那个高兴啊，我就这样看着，想着，研究着。一个草帽就砸在我头上，”你在干什么，还不赶紧干活，等一下还要担这些玉米回去，我们要回去吃饭啊"回头一看，是表妹在对我说话。看我不干活以为我偷懒，就生气了，用她头顶的草帽来砸我，催我赶紧干，。生怕她要多干一些似的。那时舅舅给我们这些小孩分摊任务了。嗯，每次我都完成不了需要她的帮助，我做事本来就慢人家半个节拍，而且喜欢胡思乱想的，劳动的话自然不是她的对手，也少不了她帮忙。没办法，她生气了，我只好听她的话，继续踮起脚尖去瓣下那些高高在上的玉米。表妹和我同年，只是小我几个月，虽然她比我小，不过她要是生气走了，我天黑也完成不了任务，更别提回去吃饭了！在劳动这件事情上，我是尊重她的，听她的话，少受她的气。
         回去吃完饭，大家都在饭厅里喝茶吹风扇休息。一看舅舅抽烟，我又继续我的研究。烟丝是干的，我要把玉米丝弄干来做，湿的话点不着，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我喜欢想哪一出就要去做哪一出的人，不管对错，都有去做。大家休息的时候，我独自一人到放玉米的房间去，一个一个的拔。总算搞到了，赶紧放在太阳底下去晒。夜幕降临，我就开始我的实验了。将中午晒干的玉米丝收起来用袋子装好，偷偷去我表妹的作业本从中间撕几页下来，然后再放回她书包里去；跑到厨房去向舅妈要火柴，舅妈好说话，问了她都会给我的；还有去外婆放在床头的药箱里弄点棉花，这个也要偷偷进行，她知道了一定要责备我。找个隐蔽的地方，一切都准备就绪，就要动手做实验了。首先是把玉米丝弄断捏碎，这个好办，晒干的丝都很脆；再去找支铅笔把作业本撕下来的纸圈成条形；把棉花塞进条形纸的一端，另一端开始灌捏碎了的玉米丝；最后别忘记了用铅笔轻轻把灌满条形纸张的玉米丝压紧。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啦！自己做成的烟总要自己试验一下先，学着大人的动作，火柴在火柴盒子边划过，点燃嘴边的香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靠！真的要气死了，咳嗽，一个劲咳嗽；接着就是眼泪啊，就这样溢出来！那种味道真的不好受，就好像喉咙被什么掐着，透不过气来。试验已失败告终，自然也没有卖个舅舅使用。真给他用了，当时别说什么雪条，肯定一翻臭骂，搞不好告诉我老妈，一顿暴打都有份。

            后来表妹发现作业本被破坏的事，找我兴师问罪，我自然一口咬定不知道，打死都不知道。还好那时外婆家里小孩很多，我算第七个了。她没有证据，只好去问别人，其他几个跟她有过节的孩子成了她的怀疑对象。我发现表妹在他们几个兄弟姐妹中也不讨好，由于没有人出来帮他指正我，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谁撕她的作业本。我是跟她好的，每次去田里干活，我愿意帮着她提水壶去，这样，她也不好意思不帮我分摊任务啦！不过上初中那时，我已经还了她很多的作业本，那时我没有心读书了。我的作业本给了她，我说你要就拿去，我没用了，我真的没有用了。留着，我也是冬天里的一把火，取一下暖，仅此而已。

                                                                  在人间
      爷爷去世那年，我们都回去守灵了。要安排人守灵，我跟我大哥分在了同一组守夜晚至天亮。那时我在广州工作，临时接到老爸电话，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守灵的过程中大哥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都记得:我们家从来都不团结，总喜欢内斗，怎么能不被人家说三道四呢？我之所以记住他的话，因为我们家也确实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从来都不团结，从来都是内斗；你看不惯我好过，我就恨不得你死。一个家庭之间，本来都是血浓于水，却在外人看来连陌生人都不如，我反思，为什么会这样呢？又是谁造成的呢？
         你去找原因，总能找到事情的起因，我喜欢去寻找答案。事情要从我奶奶说起，她一个老人家独自一人在老家过日子，那时我们都出县城住了，她说愿意回老家住就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七老八十的，一不小心就摔着了。然后呢，自然是这些做后辈们去伺候，那时我还小，96年的事情，还是小学的我不太懂事。大人之间的争斗，在我看来就是一场，怎么说好了，就按我知道的事情去说吧。先不要去评论谁对谁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你也分不清楚是谁对还是谁错。总之，祸不单行，命运就多舛了。我奶奶摔倒那时，刚好我大伯也生病住院了。自然，很多事情他们家里顾不上，要我们家出人力去照顾我奶奶，这个本无可非议。只是，我和我姐都小，也需要大人照顾。大伯了，他的孙女都比我大几个月。自然，他们家人也比我家人要多。这样一来，我家里人不同意了，不能老是我们去照顾，这样不公平，这也无可非议。我和我姐这么小，也需要人照顾。老爸去外面打工，只要老妈在家。平时要上班工作，休息还要去老家照顾生病的奶奶。那段时间够她忙的，有时候病情不稳定，请假也要待在老家伺候奶奶，没有办法照顾我们两个小家伙。也足见我和我姐那个时候足够坚强的，蔡子顶那些地方晚上黑布隆冬的，鬼影都没有个，天又冷的要死。没有老妈在身边，我们姐弟两只有依靠自己的坚强来抵御黑暗和寒冷的双重袭击。不是说好了什么时候换班，就是让我大伯的人去接我妈妈的班照顾奶奶。可到时候他们说有事情没有去，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不想去，还是真的事出有因。他们没有去，这是事实。老妈只好继续待在老家陪着奶奶呢？她是那样的牵挂我们两个小孩啊！自然，心里有气。有气，总有说出来，不说谁也受不了。奶奶还有一个闺女，大伯家里人说了，她也有份照顾。这样，任务就多了一个人来分摊完成，她也加入了照顾奶奶的行列中来。不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有那个嫁出去的女儿愿意长时间照顾老人家啊，就算她肯，她家人呢？难道就没有意见吗？哎呀，事情真的很复杂，我要慢慢来理清楚。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我愿意去理清楚。大伯了，生病了，他家里人肯定要以照顾他为主；大姑呢，外嫁的女儿，人家在咱家也是没有过什么好日子，都说劳苦的命，操碎了的心。我听她说过，她只读了三年级的书就辍学了，天天都是干农活，还要帮我奶奶带我老爸，我老爸最小。自然，她嫁出去了也就离开这个家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不可能什么事都顾着外家这头。我们家情况更糟糕，老爸那时包山亏本了，连本都亏了。要外出打工还债，我觉得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以前只是觉得，现在事实证明他不是这块料。算计不过人家，心比较耿直！套用政治术语就是，该黑的时候你黑不起来，那么，你只有被人家黑的份。我妈妈呢，哎呀，在那个破棉织厂上班，也算是个工人，也是个职工。到退休棉织厂那个混蛋破厂都没有把我老妈的社保钱交齐，说什么等卖了厂房再补回给我老妈，最后还是我和我姐想办法筹钱帮忙办下来的。这样的厂，说你是破厂，已经给您很大的面子了，员工的社保都敢不交，你还能指望它什么呢？
         矛盾就这样发展下去，事情就是你推给我，我又推回给你。终于有一天，所有的积怨在推来推去中就会火山似的爆发。我大伯的老婆和他的女儿，开始指责我大姑作为女儿没有尽到女儿的义务。大姑心里也不好受，她家里人不理解她，娘家人呢，没有离开的时候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如今回来了还这般不讲理，今天连自己侄女都这样说她，太不给她这个做姑姑的面子了，她也有气。有气就要说事了，倒一下苦水也是好事，只多了就不好了。很快，大家就为了奶奶的治疗费用的钱争执起来。我家里确实拿什么钱不出来，自然成了大伯家里人要说的事情。他家里条件好点，至少大伯是干部，我老爸是什么，只是一个债务缠身打工的农民罢了！要还债，那里还有什么钱啊！我老妈说，我们确实是没有什么钱。可谁又知道呢？谁都知道，谁也都装不知道，你们就装吧！大伯的媳妇说我们没有钱，就去借钱给我们，也要给奶奶治病。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怎么能对你婶婶说这样的话，我的大嫂。你婶婶我老妈听了她会做何感想，这么久她不也是在照顾奶奶吗？我老妈听了差点晕倒，你知道这话有多伤害人。我不知道我老妈当时说了什么能刺激你到如此愤怒的话，如果有，我代表她向你表示歉意；如果有，也是这些事情逼出来的。我希望你们能理解！谁愿意看到这些事，谁想这些事发生！家庭的内斗就这样爆发了，各自揭发对方的短，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斗争全面扩大化。就连以前没有分家时的一个水缸都要搬出来说事，还有完没完啊！我不忍听，我也不想听，更不想去回忆了！回忆真的是痛苦的事！你们要争取，就争取吧！你们要拿去，都拿去吧！我退出你们的争斗，我无所谓这些，我只需要一颗平静的心就够了。你们还要这样下去，那就继续这样下去吧！
   我大哥的话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让我这个弟弟说吧！正是因为我们从来都没有团结过，所以，从现在起我们要团结起来。我们是亲人，永远的亲人。打虎不还是要亲兄弟上吗？不管我们走到哪里，将来要去到哪里，在这人世间，我们都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这一点，无论我们怎么去争，这么去斗，都是无法改变的事。真的没有必要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争吵个没完没了，停止争吵吧，停止斗争吧！让过去的过去，让未来的到来。
                                                            我的生活

      我出生在一个小山窝，周围都是高高的山峰，还有一条穿村而过的小溪河。太阳要7点多才愿意爬出来，没到五点就下山了去了，你太懒了。记忆开始的地方是一个雨天的时候，雨水从屋顶的瓦缝里滴滴答答的落入客厅，我推个脸盘去接住它。然后去外面找个杯子什么的进来客厅接其他地方的雨水。我的生活就是从这里开始，从我老家的房子开始，现在它依旧还在，依旧在等着我们这些曾经生活在它屋檐下的孩子们回去照顾它。
      六岁那年，我开始接受启蒙教育。从家里到学校的路，那可不是开玩笑，现在想起了来你哭都有份。天还没有见亮，满天星斗高挂着，一闪一闪，并不觉得亮晶晶，它确实太小了，也不可能亮晶晶，那时我还没有学过这首歌。只晓得，黑暗中前行，要去找很多伙伴一起上学。大家就这样依偎着在漆黑的夜晚中前行，路上有许多的地坟，途中你总能看见一下诡异的事情，那坟头上黑影的飘啊!似乎离你越来越近，同时向你招手，就差没有问你好！小伙伴都受到惊吓而慌的不得了，撒开腿头也不回就跑。就有我一个人，傻逼的站着，这样的看着它的过来，等着它渐渐靠近。我不害怕吗？不是啊，我是怕过头了，没有勇气跑！于是我抬起头，仰望星空，寻找勇气。那漆黑深邃的星空突然塌方了下来，把那该死的黑影也一起淹没掉。那时感觉星空就是力量啊！勇气啊！是啊，我喜欢星空，最爱北斗星。小时候不知道怎么称呼，就起名勺子星星。只要我害怕，我就会仰望星空，寻找心中的勺子星星。它总会下来帮助我，给予我勇气扫荡一切恐惧和害怕。在满天星斗的陪伴下，我大步向前，在黑影中穿行而过。好家伙，那黑影居然也怕这深邃星空中的来客，急忙闪一边去。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人民忠于党，在这歌声里我们迎接早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残缺而又狭小的窗来温暖我们幼小的心。这是乡村上早读课的事情，县城的孩子是没有这个待遇滴。你们都不要羡慕，这只有乡下的孩子才有这样的际遇。
   只是，这样的际遇很快就要结束了。为了我们更好的学习，也因为家庭的一些变故，我们在一个风高夜黑的晚上，还是满天星斗的陪伴下，举家搬进了县城。新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我可以安稳睡觉到天明，起床刷牙吃饭上学。城里孩子们早上8点上课，我也8点上课。他们做什么，我也做什么。你们的待遇我也开始享受了。乡村的小伙伴们，别羡慕，没什么好羡慕的。因为我的生活只是在表面上和他们相似，仅此而已。做饭，洗衣服，都要自己动手。老妈每天天还还没有亮就去棉织厂上班了，天那个冷啊，我亲眼看见她的手都裂开了。我也好不到那里去，想整天躲在被窝里，最后还是要被家姐叫起来洗菜，饭是家姐做好，菜还是要自己洗的，你不会煮菜就洗菜吧！蔡子顶冬天的水，是刺骨的痛。真的很佩服那时的自己，还要洗冷水，冷进心窝里去。家姐不愿遭这份罪，都是用煤烧开水，来洗衣服和冲凉的。我命不好也罢，命运多舛也好，我愿意走极端。不是不好吗，不是多舛吗？就让它更不好吧，就让它更多舛吧！冬天里天空放晴，出太阳了。我指着天空就诅咒它，大冷天的，你出来做甚！你让我情何以堪，你出来做甚，温暖只属于春天，而不是萧杀一切都冬天。你赶紧下冷雨，赶紧起寒风。我愿意接受你的考验，就不允许你出来同情，去同情那些需要你同情的人吧!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只需要你的萧杀，而不是你那卑微的可伶。你就是个神经病，这么好的天气，你还要诅咒，吃饱饭了你？躲在阳台一个角落晒太阳的姐姐听到我自言自语破口就骂。我没有理会她，而我躲进房间，我情愿躲在被窝里取暖也不去接受天空的施舍。晚上实在太冷，我会起来冲几次凉。拧开水龙头，让冰冷的自来水把我这还有点温度的身躯同这个寒冷的世界融合在一起。直到身体没有寒冷的感觉，我赶紧关上水龙头，不能浪费水啊！此刻，我已经没有寒冷的观念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一种极端的生活。这只是我的生活，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也不是每一个人都需要这样的生活，这样去折磨自己，你有条件过好，为什么要去折磨自己呢？你又不是命运多舛，你又不是生活所迫？真的没有必要去追求什么所谓精神高尚的东西。我觉得其实每一个人生活都不一样，不一样的生活就会有不一样的精彩。所以，真的没有必要去模仿人家怎么过。而是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按照自己愿望去生活。你喜欢了它，自然，它就给你带来幸福！因为喜欢，所以幸福！
                                                                                                         更雨       2013年8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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