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美丽是必然的。每个女人都美丽。有些一眼就能看见,有些要脱掉衣服才能看见,有些要交谈才能发现,有些要相处才能感觉。女人的美丽是天生,别想着为某个男人而变乖,那样很讨人厌。是怎样就怎样。 今天农历七月七,中国情人节。最后一个女孩约的是央央。在桥头,我们聊天,一个小时后她跟我回家。在我的房间里,她跟我聊起男人来,曾经与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我问她:“你认为我们能发生肉体关系吗?”央央没有回答。我亲了她,然后对她说:“央央,我送你回家。你太小了,小得让我看到你就想起正在读初中的妹妹。”央央眼神怪异看着我说:“你情人节约我见面,然后带我回家,不就是想与我有进一点的发展吗?至于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我不敢断定。如果是情感上有感觉,那我今晚与你过夜。如果是身体有冲动,那今晚我也陪你过夜。”
央央,一个瘦得只有76斤的17岁女孩。父亲吸毒死亡后,风流的母亲开始与不同男人约会,并把男人带回家。夜半常听到母亲与男人的呻吟声,如雷冠耳。央央14岁开始与一社会青年谈恋爱,并发生关系。开始不愿意回家,开始与母亲一样与不同男人约会。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向母亲要钱,央央喜欢叫与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给钱花。
17岁,她也不记得与多少个男人发生过关系了。她说我是第一个带她回家却不要她身体的男孩。央央说不喜欢摇滚,太颓废;不喜欢电子,太浮燥;不喜欢流行,太世俗。喜欢民谣。她说只有在这种音乐中,才能找到自己的纯洁。表面上看,她乖巧,总穿着雪白的T恤和牛仔裤,背着背包。包里没有书,但有一本笔记本,有文字和图画。不抽烟,也不愿意喝酒,只喜欢跟不同男人回家,她说男人要的就是性,发生了,累了,就会像个孩子一样安静睡着。她喜欢有男人在身边睡着,这样有安全感,才能不做恶梦。
送央央回家的路上,她赌气一句话不说。在她家楼下,我轻轻吻了她的额头,道了声晚安,示意她上去。她跑着上了楼。三分钟后,我听见她的背包从高中坠落的声音。散落着化妆品、内裤、安全套、笔和笔记本。她跑下来,很安静捡起,动作像重复过很多遍。站起来看着我。“走吧!回我家睡觉!”我把他带回家。 一个晚上,我安静抱着她睡觉。起来,她依然穿着白T恤和牛仔裤。背着背包,往学校走去了。
后记: 又一个以第一人称的故事,不过这个“我”是男生。当时听到一些声音,未成年少女出来做援交妹。援交,是援助交际的意思,来源于日本。当时心里挺难受的。我是不会歧视任何职业的,但是如果把大好的青春花在自己都不懂得的事情上,活得不明不白,真是叫人心痛的。我当时心里就想:为什么孩子们会这样?她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为什么会这样做?我想就是因为生育孩子的父母们没有给到孩子爱,没有陪伴,没有温暖。那年还写了一个叫安安的女孩的故事,也是与家庭温暖有关的疼痛故事,会在这个系列里分享。
2015年1月10日 新丰家园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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