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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丰走出的中国现代作家—陈子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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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丰走出的中国现代作家—陈子典
陈子典
男,1937年4月生,笔名陈晨、陈蔚。广东新丰人。农工党成员。1960年毕业于华南师范大学中文系。历任华南师大附中、广州市第九十中学、广州市师范学校教师,广州师范学院教师、副院长、教授,儿童文学研究所所长、广州市政府参事等。广州市政协第七、八、九届常委,广东省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广东写作学会副会长,广州市秘书学会会长。享受政府特殊津贴。1960年开始发表作品。1993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儿童文学作品集《动物歌》、《点虫虫》、《小学生文明礼貌歌》、《植物歌谣》、《动物歌谣》、《奶奶,你别说我小》,论文集《走向世界——华文儿童文学审视与展望》、《台湾儿童文学·诗歌论》、《儿童文学阅读引论》等。《欢迎新朋友》获全国第二届儿童文艺创作奖,《儿童文学大全》获广东写作学会优秀科研成果一等奖,《写作知识辞典》获中国写作学会首届优秀成果一等奖,《台湾儿童诗歌的艺术形式》获广东省第五届儿童文学奖。
附:陈子典接受广州日报等新闻媒体采访的有关文章
在童声童韵中永葆年轻的心
---儿童文学家陈子典教授访谈录
“鸡公仔,
尾婆娑,
朝朝打我门口过。
鸡公未啼我起身,
晨早复习好处多。
……”
每当唱起这些儿歌,我们又仿佛回到往日的童年世界。难忘的童声童韵勾起我们无尽的回忆。但大家可曾记起,它的作者陈子典??一位如今已年过花甲的儿童文学家、大学教授,至今仍孜孜不倦地在儿诗园地上耕耘着,为了儿时的梦、为了给小朋友带来精神食粮,默默地付出着。
他的耕耘结出满园花果。3月1日,一场汇集近百名知名书法家、画家进行书法、绘画艺术创作的“童声童韵??陈子典儿童诗歌书画展览”在广州艺术博物院开幕,并举行了作品集首发式。市政协领导、文艺界名流、教师、小朋友、家长等相拥而至。流连的目光、神往的暇思、稚气的童音和图文并茂的作品交相辉映。
在展览开幕之前,记者如愿约到了百忙之中的陈子典教授。在初春一个夜晚,我们走近了他,走进了他那充满童声童韵的世界,走进了他那颗未眠的童心。
“当我看到小朋友在在课室、操场、大树底下兴致勃勃地唱诵歌谣时,我就回想起自己孩提时缺乏精神食粮的情况,催促自己为他们写出更多更好的儿歌,让他们在欢乐的歌声中成长。”
走进陈教授的家,起初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同:简朴地装饰、穿着朴素但热情可亲地主人。但很快我们就被陈老家的书架吸引住了:两张大大的书架占了书房大半的面积,细细一看,这书架中居然大半是儿童读物或相关的写作著作。于是,谈话也就很自然地从他所钟爱的儿童文学中开始了。
记者(以下简称记):陈教授,您是我们学校的写作学教授、老领导,这么多年来,是什么原因促使您一直坚持儿童诗歌的创作和儿童文学研究,乐此不疲地付出心血?
陈子典(以下简称陈):(笑)我涉猎儿童文学也绝非偶然。我同儿童文学的渊源得从孩提时代说起了。记得小时候家里特别穷,买不起什么书,那个时代物质和精神都很缺乏,因此对适合儿童口味的精神食粮十分渴求。那时的最大乐趣就是听老人们讲故事,听村里人唱山歌。现在的儿童生活的环境可好多了,他们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精神食粮,有属于自己的想像空间。小时候的经历给了我很大触动,我希望在这个物质文明相当发达的社会里,现在的儿童的精神文明需求可以得到充分满足,希望我们那个时代的痛苦不要再上演了。
还有,我始终认为,教育是个系统工程,人的工作必须从儿童抓起。我是个教育工作者,关注儿童、关注儿童文学自然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早年在幼师、中等师范学校工作,访问过很多幼儿园、小学,从与老师的交流中体会到儿童文学作品的匮乏。一些老师对我说:“陈老师,您帮我们编编儿歌吧,孩子们太需要了!”这些声音可以说成了我拿起笔创作儿歌的直接动力。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不会忘记那些场面,也因此从不放弃创作。
记:那您是什么时候开始从事儿童诗歌创作的呢?
陈: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我在师范学校教书。有次想去书店买点儿童读物作为教学资料。当我走进书店,看到满满的书架上都是清一色的红色著作、语录,却没有一本儿童读物。那些革命书籍小孩子怎么读得懂呢?在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几个刚放学的小学生走在路上边走边唱“小学学唱歌、中学学打波(打球)、大学学拍拖、人人笑呵呵……”我听了觉得很有惭愧,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为什么不能为孩子们提供健康有益的作品呢。那时我就更加认识到孩子们是很需要儿童读物的,更激发了自己为孩子写诗歌的热情。于是从这时起我就开始了儿童诗歌创作的尝试。
记:在那个环境下创作儿童诗歌一定是很不容易的吧?
陈:对,那时正值“文革”,儿童文学被视为毒草受到批判,儿童文学作家也受到批判和压制,儿童文学创作处境艰难。记得有个很著名的童话故事叫《小蝌蚪找妈妈》,拍成动画片后在国际比赛中获奖,其趣味性和知识性都很强,但就有人恶毒地批判说:“为什么要找妈妈而不找共产党呢?这不是不要党的领导了吗?”你们说可笑不?那个时期我主要写的是一些关于道德教育类的儿歌,像上课要坐好啦、要听老师的话啦……(笑)不过还是很有意思的,总算也在那个特殊的时期给我们的孩子们带来一点小小的乐趣吧。
“为了创作,我坚持不懈地学习,不断拓宽知识面,坚持与与小朋友多交往,了解他们的需要。”
陈教授在教学和研究之余,到现在已出版了8本儿童诗歌作品集,内容涉及生活、学习、劳动、卫生、知识、礼貌、品德、古迹等等。翻开他的作品,扑面而来的是那稚趣盎然的童真和生机勃勃的活力,一种久违的感觉油然而生。
记:儿童诗歌创作应该不算是一个热门领域。现在不少儿诗作家都纷纷改行,而您这么多年来却依然不改初衷,一直在坚持。请问您的创作灵感来自哪里?年龄和职位会成为您创作的障碍吗?
陈:有人认为儿童诗歌写作是很容易的事,属于“小儿科”,还有人觉得奇怪,哄哄小孩的歌谣也算文学创作?这是一种认识的误区,我一直用自己的创作实践来反对这种观点。
其实,儿童文学是一种高难度的语言艺术。你不要小看那些儿歌,好像很简单,但要把它写得通俗易懂,符合孩子们的天性,让他们所接受,这是需要很大学问的。儿童文学的知识虽然很浅显,但一不注意就会出现错误。我举个例子:过去我曾写过一首描写绵羊的诗歌,其中有两句:“胡须长得一大把,还学小孩咩咩叫。”后来要出版,一位配图的美工指出来:绵羊是不长胡子的,山羊才长胡子。我们南方只有山羊,没有绵羊,因此不知道山羊和绵羊的这点区别。这样一来就出错了。如果当时我谨慎点,翻阅下资料,也不会出现错漏。可见,从事儿童文学是要有很多知识的。为此,我平时就坚持看书学习,积累知识,有时,写一首诗歌要翻阅很多资料。同时,也养成多观察的习惯,注意观察日常事物,了解小孩子的所思所想。
至于年龄和职位的问题,有很多人都问过我。我认为,只要你有心去创作,真正将此当成一项值得为其付出的事业,那么,这些是不会有什么障碍的。不过,从事儿童文学的人,不管到什么时候,你都要保持深入生活、深入小朋友。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与小孩子交往,有时去放风筝,在家里也弄玩具。(大笑)
记:您的作品在粤港地区流传很广,这些作品有什么特点?
陈:提到这点,省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主任王俊康在点评我的作品时认为,这些作品善于用生动的形象代替枯燥乏味的说理,具有较强的形象性和教育性。我还想补充的是,儿童文学作品都强调通俗易懂,我在写儿诗的时候,也特别注意做到这样。为了达到这种效果,我常常写完初稿后,就让夫人(在幼儿园工作)和儿子先读,看他们能不能接受,或帮助修改。此外,我在写作中还突出作品的地方特色,如岭南的物产、风俗习惯,运用广州方言等。像《落雨大》、《鸡公仔》、《马骝仔》等,就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
记:您最近有哪些新的作品?
陈:我最近主要是写一些广州城市建设方面的作品。如《广州地铁》、《珠江夜游》等反映广州三年一中变的作品。在儿诗中,这算是比较新的题材。
记:看来,您的作品的特点还可以加上一点:富有时代气息。这也是与时俱进呀。
陈:谢谢。这还是让读者自己来评价吧。
“儿童文学是一项甜蜜的事业,它使我保持一颗年轻的心,甚至让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
整个采访过程中,让我们留下最深印象的就是陈教授那带着几分童趣的笑容。听着他那爽朗的笑声,看着他那丰富的表情和不断摆动的手势,我们简直不敢相信面对的是一位已年过花甲的大学教授。
记:据悉,您不但写作儿诗、坚持儿童文学研究和教学,还致力于推动海内外儿童文学事业的交流,为此做了不少工作。
陈:这得提到我们以前的儿童文学研究所。原广州师院复办后,我就开设儿童文学课,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成立了儿童文学研究室,1994年升格为研究所,这是省内第一个,也是全国第三个。该所有三大任务:一是儿童文学理论研究;;二是儿童文学教学;三是儿童智力开发;依托研究所,我们开展了广泛的地区性、国际性学术交流活动。1992年,我们主办国际性的“华夏儿童文学研讨会”,有来自新加坡和港台地区的专家学者近百人参加了会议,影响很大。我也多次应邀到韩国、台湾、香港等国家和地区参加亚洲儿童文学大会和世界儿童文学大会,努力把我们的研究成果推向世界。可惜学校合并后,研究所原班人马各奔东西了,希望学校能把它重新组合起来.
记:看来,您还是位儿童文学事业活动家。
陈:(笑)我觉得儿童文学事业是需要全社会都来关心的。我在政协中,也努力发挥自己的作用,在这方面做点呼吁。这次,市政协为我的作品举办展览,目的也是希望能促进社会形成大家都来关心儿童文学事业的氛围。这也算是我的一份心愿吧。
记:您对当前儿童文学事业发展现状有什么看法?
陈:目前,儿童受快餐文化的影响比较大, 快餐文化的内容并不都是很健康的,部分还充斥了暴力、拜金主义甚至是色情倾向,对儿童的身心健康危害很大。卡通和大众传媒也给儿童文学带来一定的冲击,小学生的作业负担过重和出版业的看重经济效益,在一定程度上也制约了儿童文学的发展。加上,儿童文学创作队伍也很不稳定,人才流失比较严重。这些因素导致儿童文学的发展出现滑坡,这是我们比较忧虑的。当务之急是要引起大家对儿童文学创作的重视,加快儿童文学创作人才的培养,让他们创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这才可以抵御快餐文化对儿童的影响。
记:最后,请您简单用几句话来概括自己对儿童文学事业的深刻体会,好吗?
陈:儿童文学创作对我来说是一个甜蜜的事业,一个值得一辈子为它奉献的事业。我热爱儿童文学事业,也是因为我爱我们的儿童,爱我们祖国的未来。在创作的过程中我的精神得到了满足,在孩子们的快乐中我也感受到了快乐。它使我永远保持一颗年轻的心,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这便是我的最大收获!
Η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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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兒童方面的作者,有思想的作家 會出在新豐麼?會出在廣東麼?
最近才發現 原來一個當代作家的名字 是可以被整個國家的信息互聯網所追殺的,比如:余杰。
“追殺”得如此徹底,就又像起 楊紫瓊,所有其作品介紹 唯恐生怕提起人家的<昂山素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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