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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某月日,有彼岸者将钟扬映戏说了一回,钟扬映老羞成怒,两眼反白,口吐白沫,几成疯子——此仇不报非君子,她戏说我,我就疯说她(众所周知,钟扬映乃小气鬼——事隔那么多日了他还记仇在心)。当然,“疯说”的意识,不是说像泼妇骂街一样疯狂,而是说像疯子一样小声自言自语地说她。大家该明白,这样更能让人感到惧怕、厌烦。
好,闲话少说,大家瞧我是怎样疯说彼岸的:
醉也不能到彼岸,梦也不能到彼岸
“花开彼岸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
是谁呢,又在低声吟咏着她最喜欢的一节小诗?她站定四处张望,人影也不多见一个。
河水静静地流,淡淡的月光使河面呈现出一片微茫。彼岸的花开了,大片大片地,如血一样绚灿鲜红。她凝望着那些花,像是在做一个梦,梦见她在学校读书的日子,梦见树叶上的星星,还有身旁长长的一片小红花……
晚自习后她俩在学校小径上散步,走累了就找一张长椅来坐下。他时而滔滔不绝,时而结结巴巴。她已经记不得当时他说过的话了。只记得椅的对面是矮围栏,栏上的藤正开着长长的一片小红花,微风送来阵阵清香。坐在这里能望见灯火通明的夜市和天边处黝黑的山。
“很晚了,我想回去睡,我困了。”
“再坐一会儿吧!要不,你枕我大腿躺一阵。”
他双手扶她双肩转了90度,她顺势仰面躺了下来。期间他早已坐开了一点,所以刚好枕在他大腿上。
她望了他一眼,发现他在俯视着自己,眼里吐着鲜艳的火的气息。她感到害怕,于是安慰自己说,是花的颜色映在在他眼里了。同时,她又感到身上一下子热乎乎的,像着了火一样。
她不敢再看他了。树叶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她觉得有千万只眼睛在俯视着自己。
“怎么呢,脸上那么红?”
“哪里?——哦,——栏上——花的颜色映过来的吧。”
“看你的,又说困,快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
她闭上眼睛,她知道他伸手摘了一朵花插在她头发上。接着,她的头被捧起,嘴唇上就有两片清凉润湿的感觉……
月亮在天空徘徊,月下到处是一片红艳艳——回忆的颜色:她心中正涂着这样往日的一片红。
“你走后,我肯定会想念你的,而且是深深的想念,像火一样炽热的想念!”
她想起了别离时他的这句话,嘴角微微地抽动了一下。
寂寞的月,点缀在寂寞的异乡,也点缀在她寂寞的心头。
“你温柔但又凶狠,你感情丰富却又残酷无比,你给我带来了希望,又让我死心绝望。你是我痛苦的幻影,倘若有朝一日,你真正明白了思恋和期盼,你就会明白我的痛苦和惆怅,你就会明白我心里溢满着怎样的忧伤。”
她又想起了她给他发的最后一条短信。泪珠像碎石子一样在心底最深处飞溅。
彼岸的花,鲜艳荫密得分不清,甚至让人觉得晦暗忧郁,是不是像记忆,还是像遗忘?那河水,在月下也都像默默有所记忆,一起染上了陈旧的忧郁。
她继续往前走着,脉脉长流的河水,夜夜在这岸上人的心中荡漾。
曾经有个小伙子疯狂地追求她,认识不到三个月就对她说:“我没有别的奢望,除了想与你终生相伴。”
她高傲的心又回来了,他追她越紧,她就对他越冷酷,甚至残忍。他的心似乎是铁打的,什么打击也受得了。有时,拒绝接他的电话次数多了,他就直接跑到她住所来找她。但后果可想而知。因此,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你常常对我的到来明显露出不悦,你端起架子,不屑一顾,或者干脆有意回避我。你从没有向我投以一次微笑或者说一句客套的问候……
每一次送花给你前,我就想象着你会如何欢欣。但每一次面对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时你总是面无表情,只冷冷地说声‘谢谢’……
你不会知道,我的思恋,我的悲伤,是到达了什么程度。而我也不会知道,你的冷酷,你的残忍,要到达什么程度……
我知道你烦恼很多,我希望你能向我倾诉,好让我安慰你。我有时甚至渴望你得病,那么我便可以‘自作多情’去照顾你……
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接受我呢?真诚的爱,让人忘却自我。因为爱,我向往着去服从,去依顺……”
她断断续续地记起他的一些话,低声感叹:“如今,一切都被时光的河流带走了。佛说,彼岸——无生无死,无苦无悲,无欲无求,是个忘记一切悲苦的极乐世界。要怎样才能到达呢?我醉也不能到彼岸,梦也不能到彼岸。我的心虽然孤傲,却也在流泪啊。在千万滴的泪水中,不知是否有一滴泪水,能顺着三途河,流过了忘川,到达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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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了一看(其实,好像没写完。但我不知怎么写了),我真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废话连篇,不知所云。”对不起彼岸兄,也对不起读者啊,浪费了你们那么多时间。时间就是生命,那相当于谋杀啊!
以后不能再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了,哪怕彼岸再“戏说”我,甚至乎“调气”我,“挑逗”我,我也不能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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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中,
彼岸花是开在冥界忘川彼岸的血一样绚烂鲜红的花。
有花无叶。
当灵魂度过忘川便忘却生前的种种,
曾经的一切留在了彼岸,
开成妖艳的花。
不错.写得倒挺像你的爱情故事.[s:59]
s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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