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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念,想念某个人,某次美妙的接触,或者想念水区的红脸了。
[仅仅是念想]
一个坐在路边的五岁男孩,仰着头,用他大大的清澈的深色眸子问每一个经过的行人:“天空从哪儿开始?”他的身边有一块脏兮兮的抹布,湿嗒嗒地粘在雨后的地面上,仔细看你才能看清楚那是一个小小的降落伞,上面沾满了泥巴、杂草叶子、还有不知来历的划痕。五岁的小男孩,爬上一楼的窗台,跑到五楼的楼顶,有时候偷偷闯进某个四合院翻上房顶,身后拖着一个破烂的小伞包,四处寻找他的天空。
很多年过去了,五岁的小男孩成了帅气的飞行员。回家探亲的时候,总会有邻居笑着提起那个满是破洞的小降落伞,还有那时他小小年纪却看起来异常坚定的神情。长大了的男子汉有些腼腆,只是默默听着,也不分辩。
后来他告诉我,在他真正飞上天空的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了天空是从哪儿开始。不是从房顶上,也不是白云朵朵的蓝天上,天空其实没有高度,它从离地面很近的地方开始,草丛、窗台、甚至是你的肩膀。他说,他的天空是从一颗无畏、求知、渴望高飞的心开始,穿越乌云烈日或者满天星斗。
这样一个男孩子,你会不会觉得很优秀?
外面起了很大的雾,午饭吃得很饱,在路上一边溜达一边抬头看楼顶上的大钟,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楚。雾天里是看不到天空的,天地都笼在一片雾气里面,从你的脚跟到大楼的顶钟。仰着头傻想,脸上被雾浸得湿乎乎的,忽然就想到那么一个故事。也不知道是以前看过的,还是我自己瞎想的。
昨晚在超市发现了一种心相印的新纸巾,深蓝色的背景,两只白色小熊依偎在一起,很温馨的画面。买回家的心情很不错,顺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有满满一手提袋的心相印纸巾,各种包装,各种图案,那是我的宝贝。
最后,我还有一个问题:我经常把照片拍的很模糊,可我会用ps里的灰片蒙蒙修正,不知道有没有一种软件,可以把大雾天里的太阳变出来呢?
有时候我们可以欺骗智慧,但不可以欺骗良心。
[仅仅是想念]
一个礼拜过成一月的感觉,忙、慌张、而且乱。每一天都被拉长成无数个分分秒秒,度日如年。
你也许会为我在这个时间出现感到惊奇,而我就在几天之前刚刚明白:永远不要信誓旦旦地保证一些事不会发生、一些人永不出现,它们往往会在你笃信老天的霎那,悄悄立在你的背后,等你犯错。大意失荆州。
冷眼热脸的去和所谓大学老师接触,见到很多难为人师的“老师”们。面对一位长你二十岁有余的家长,从进门到离去,您的屁股何其尊贵?居然没有挪开那看起来冷冰冰的板凳。我当然有些愤慨,可我想老父亲的心应该更难过,掩门而去的时候,爸只说了一句:“我也做过二十年的老师。”无比苍凉。
我不愿想象后来在校领导面前那张堆满笑容的脸,这样的“老师”并不值得任何人尊重。而千千万万穷苦的、普通的、富足的孩子们能在拥有如此“老师”的大学里学到什么?做学问先做人。
被人埋怨没心没肺,浅笑而过。我无心,所以我冷漠;很多人有太多太多的心,可他未必热情。知冷暖,不知心,如履薄冰。
用两个时段的间隙在豆瓣写一些推介,读一本书,看一部好片,心有戚戚却对你说不出,表述拙劣。乱点琴弦,曲不成调。
一周前付过的账单让人懊恼,戒指、毛衣此时都不尽如意。为了弥补这种挫败,于是再签两个账单,崭新的鞋子和钱夹又会成为哪一天的懊恼?这就是女人。
坐在餐桌前,一瓶啤酒,爸爸喝的或许不是苦酒,我是。酒精是一种出卖隐私的液体,保存眼泪。那么闭起眼,苦酒灌肠。
某一首老歌在消失数年后突然响起,你发现再次被回忆一击而中,美好抑或痛苦,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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