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不起楼主,我原本不是有中伤的意思。是想讲你这篇文字风格特点。
楼上讲得好。我也是这么说:小资有什么不好呢?
其实个要讲写字写得小资,楼主在论坛还不算第一。
请坚持自己得个性。但愿不影响你的继续。我会继续捧场的。 |
|
|
|
|
|
|
|
风请相信,有才华的人都是孤独的,当他不孤独的时候,一定是进入低潮。没戏了。
真正有作为的艺术假的脚和大家一样踩在地上,脑袋却长在天上。。(是一个作家对他的艺术家儿子这么讲的) |
|
|
|
|
|
|
|
中
和司机打声招呼后,我从招侍所出来后往右直穿而过,到达“黄河服装城”,四个多小时前,我从家乡里下来,再次奔上了无任何头绪的前途。。。。。春节的一场大病让我失去了机会。看着虎门商业街人来人往,汽车剌耳的声音,本地“搭客仔”粗俗的叫喊,旁边突然有人大吐起来,我马上改变主意,走进了对面的“真功夫”餐厅,想来我已经有8个小时没进食了。。。
以红黄为格调的“真功夫”餐厅里,我点了一个“冬菇滑鸡饭”,饮料要的是百事可乐加冰,服务生似乎是第一天上班,18块5的套餐,我丢了20块加5毛给她,她却一眼不看,只是自己嘀咕着礼貌用语,像是在背书,然后转身去取餐,好一个大冒失鬼,等到她收钱时,她又像在确认百元大钞似的,摸来摸去,注视良久,然后把两张一元的人民币递到我手中,口中再次用毫无平仄起伏的语调说到:
先生,谢谢你的惠顾,找零两块!
我摇摇头,捧起托盘在身后就势坐下,此时刚刚好是下午17点03分,因此店里只有我一个客人,服务台旁边的餐桌上有一个领班与两名员工正站在那里轻松的聊着天,我从洗手间里回来,把MP4关掉,埋头狠狠的吃了口饭,喝了一口可乐,“乖乖”!她放的冰也太多了。。。果真是第一天上班不成?
正当我思索着,一个穿着全身黑衣套装的女孩从门口轻盈进来,整个餐厅顿时一亮,于是,我再次的跌入前天的回忆思海之中,回到那一片详和的灯光之中,“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天马行空的音符响起。。。。
“你实在是太有才了”!她终于笑罢,正当她擦拭着眼睛的时候,我不失时机的叉起一块香果送到她的嘴边。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干脆的张口把它吞了下去,颇为满足的细嚼起来。
“你变了”,她突然说道。
“哦!难道说。。。我以前没有向你献过殷勤”?我依旧拿着悬在半空的叉子。
“怎么说了。。。感觉上,你的眼光不像以前了,你以前总是咄咄逼人,现在看起来,似乎很疲惫不堪,而且有点惘然。。。”
她沉吟了一会,然后抬头望着天花,露出痛苦的表情,“说不好,对不起。。。”。随即甩了几下头发,眼帘低垂。
“那以前,已经是十年了。。那时也没有香果色拉”,我拿着叉子在果盘中一阵鼓捣。
“对,可现今也没有透明白色雨伞啊”!
“那时你还长这么丁点高了”。我用夸张的手势比喻着。
她突然伸过手来,狠狠的把我帽沿一下子扭到了左边,“那时,你也不带这样的帽子,干嘛呢!何至于这么低调”?
“对啊!那时我也不会撞到你”。我又理正了帽子。
“那么说来你今天很不愿意撞到我啰”?
“不,我很愿意,啊!不,我不愿意。。。。”。
此时,对面的西式快餐店里传来一阵恶俗的歌声。“对呀对呀!我不怕不怕辣,我神经比较大。。”。于是,我跟着那机械的节奏唱了起来:
“ 对呀对呀!我不怕不怕杀,我的命比较大。。。。”
显然,没有凑效,她面上的表情反而变得严肃了起来,双目一瞬不瞬的忘着我,冷冷的说道:
“对呀对呀!你不怕不怕打,你脑袋比较大”。她说是这么说,可是却没有打我,我一下子如坠深谷,她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眼光放到了别的地方,不再注视着我。
一阵静得可怕的空寂弥漫着空间。
“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不用去谈恋爱吗”?一出口,心里就暗暗叫苦,我是相当后悔抛出这句话,可是却不受控制,这毫无疑问是一个非常糟糕的打断,我想人类历上也不会有超过十次。
她摊开十指,下颌微倾,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那眼神瞬间让我感到像一只被孤立的羊。
“在等你约我啊!”她平静的说道。
[ 本帖最后由 风出手 于 2008-3-15 21:56 编辑 ] |
|
|
|
|
|
|
|
今晚也是“冬菇滑鸡饭”,饮料要的是百事可乐加冰。
朋友没吃饱又去吃水煮鱼了,辣死了 |
|
|
|
|
|
|
|
真难写,在浑浊的网吧里!抽了n根烟,才拼凑出这几行字,难啊。。。。。。。这一次要写就写好点。 |
|
|
|
|
|
|
|
下集
她伸过手来拨弄着我左手腕上的一条咖啡色佛珠,那是一位过百岁的得道高僧的开光之物。我注视着那精莹剔透的一闪一晃的翡翠项链,它是那么的好看。
“我失败了”。我说
她像触了电似的,怔了一怔,张开嘴望着我,唇齿间微微的颤抖了两下,我感觉到她交叉的双腿在颓然双开,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如重物堕地.
“唉--!”她喟然长叹,缩回手注视着窗外。“十年前,真的以为你一定会幸福”。
我不作声.
“能忘掉吗”?
“忘不掉,也得忘啊”!
\"阿甘说,人只要不断的向前跑,就能忘记过去,你只要向前看,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我为你祈祷”。 她双手合十,朝我淡淡的一笑,耸耸肩,不再说话,只固低头对付它的奶茶。
空间中陡然换了一种味道似的,闻起来不那么舒服,一阵胸闷涌上心头,我抽出香烟。
然而没来得及掏打火机的时候,我的“红双喜”已经被扔在了地上,它正躺在棕色的木地板上可怜吧吧望着我,一如我的尴尬。她单手托腮,另一手提着塑料勺子把怀里的冰块搞得咣当作响。
我没敢看那表情。
身后传来一声笃长的打门声,夹杂几个人粗野的脚步,吧台有人开始絮絮叨叨,天花上面好歹泻出一首全世界都耳熟能详的曲子。但经典的旋律终究没有打破我们间的沉静,语言也罢眼神也罢,如抽茧剥丝一样,被却除得一干二净,缄默迅即占据周遭。
良久,她轻声说道:
“该走了,我,还有事”。
“嗯”!
“好的”,我说好。
雨仍淅淅沥沥,我站在县广场硕大的非“罗马”非“希腊”的柱子下面,双手交叉胸前,在“健步”买的新波鞋仍散发出刚刚经过那泊油马路的一股潮湿味儿。我遥望着广场中心的舞台,那里灯光闪烁,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是我的想象,人头倒是攒动尽然,不时有人离去,也有人站起,离去的大部分是妇人或孩子,当然少不了打扮时髦的红男绿女。舞台上正在表演的是我十多年前的一名老师,抑或应该称他为前辈,想来多少是受他影响才接触音乐来着。他是县里文艺工作界的长青树,常春藤,活跃于各种形形色色有场所,甚至穿州过省,已有四十好几了,他孩子都有我般高了吧?
此时的他,正冒着漫天飞雨,坐在一张无可名状的椅子上艰难的演奏着他最心爱的古筝,,县广场绿化带两边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巨大照灯如降临地球的UFO一样的肆虐着他,这位正襟危座的前辈十指流出断断续续的筝音,我可以想像到他那带着眼镜的头上那斗大的汗粒,那无可救药支麦克风的在他面前藐视着,他身后那个人拿来着两把雨伞亦属徒劳,问题根本不在这。
《渔舟唱晚》?如此光景,何不来一首《十面埋伏》?他肯定能演奏得更加得意称心,当然这也是不可能的,偌大的广场我与他都很清楚,还有另一个人也很清楚。
这个人就是我另一位好友,台上的报幕员。时针指向21点01分,我的这位好友一身白衣,在冥顽不灵的雨花中他踩着稳健的步伐跨上台中央。
“接下来我要为大家演唱一首我们新丰人自己的作品,歌名叫《12315》,特意写给我们的消费者维权日,有请与我一起合唱此曲的AA小姐。。。。”。这位来自异乡的女歌手也是我的一位朋友,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肩上赫然扛着一把透明雨伞。
全掌没有一个掌声,包括我。我依旧一动不动的让手牢牢的叉在胸前。悠扬的草笛声响起,笨拙的鼓点,虚伪的前奏,我耳朵瞬即滚荡。进入正歌时,如卡拉OK一样,带有主旋律的伴奏音乐与女歌手紧张的歌声交相溢出,更显得此首歌佝偻猥琐,我莫名火起。
“谁干的勾当,到底是”?
进入第二段男声演唱,我的朋友,左手握拳置于腰际,右手握着SM话筒中部,不卑不亢的昂起头,望进我身后那片昏暗而鬼魅的夜空,他屹立不动,全身坚如磐石,衣领口子上的条子闪耀出道道金光,那位身穿蓝色牛仔裤,红色戏服的女歌手,绕着我的这位友人迈开芭蕾舞步,她把小手放在他的腰间,只见她时而掂脚,时而抑首,美仑美奂。脖子上的浅蓝色丝巾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动,透明雨伞上的雨点纷纷坠落,此时,我的那位友人已经不再显得那么孤独,尽管依然没有人鼓掌,进入高潮,两人并排站着,完全开放的合唱步步紧逼,层层高涨。一段熟悉的歌词在我脑中徐徐升起-------
“踏上无回的旅程
这世界多么的辽阔
海角天涯是否能触摸
放弃所有的承诺
这世界如此的冷漠
不愿装载我们的脆弱
我的寂寞。。。。。”
“高旗”的歌声总是如此干干巴巴,但我的脸颊上却出现一股暧流,剌透全身,我想:
我失恋了。。。。
演出结束,我拉下帽沿,在双眼间一抹而过,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嘠然而止,我目送着那个已经苍老的身影,他正提着又长又重的古筝钻进一辆迎面驶至的三轮车中,我和5米外的友人打了声招呼。
此时,急促短信铃声却打乱了我的步伐。“你在哪?还没回家吧?我在A号CLUB里,很想听你唱歌,能过来吗”?
湖水已然平静。
我摸了摸头上的帽子,那里还残留着丝丝雨的气味,抬头望着被它无情舍下的黑色苍穹,我头上的“切”依然带着微笑,那红色5角星高傲的别在他的帽尖。
“切,你在笑我吗”?我说道。
风向不变,
东北偏北。
2008.3.14
雨点蒙胧
后记
----侍续(请看下回分解) |
|
|
|
|
|
|
|
后记-----梦,先知,爱
后记---梦,先知,爱
这一夜,我做了个梦,梦回公元前427年,那一片碧蓝的地中海领域,那里有一个伟大而强大的国家,它是那时的世界之颠,那里的子民们是神眷顾的幸儿,历史青睐的人民.我依然记得那巨石嵌落而成的城堡。那一望无垠的天空,白去朵朵,清风日照。
庄园中菊花如水银泻地般布满着湿润的土地,一道曲折的羊肠小道直抵入花园的最底部,那一片鹅卵石上,我正坐圆石椅子上不厌其烦的向伟大的柏拉图先生解释着何为“风水”,大理石桌几上摆着一幅古色古香的纯手工木质茶具,尽管我的希腊语不那么流利,但柏拉图先生还是心满意足的一口喝掉了杯中三分之一的茉莉花茶,他那一双闪烁着智慧的眼睛开始不断的溜转,似在回味着我刚才连自己都无从想起无从确认的言论,那猎猎白发时不时在微风中优雅的摇曳着,我赶忙往怀里注满热气腾腾的茶,那杯子上刻满了古老的图腾。
“东方的小伙子,你今天这身中山装可真不错,充满异国韵味,万能的阿波罗神一定会喜欢你的”,他顿了顿,摸了下自己的白胡子,形态可掬的向我说道:
“今晚,能让老朽在贵地借用一餐否”?
我实在按捺不住了,“先知,我诚惶诚恐”,同时把自己的右手别予左胸,“夫人她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对了,她怎么能当众对伟大如你般的人如此不敬。”一吐为快。
“我不是说过了吗?雷霆之后必有甘露”。他斜指着头上,然后又深深的啜上一口热茶.
“可她。。。”!
“小伙子,”伯拉图先生一反常态的打断了我,然后把他那两支布满宽大血管的手支在膝盖上,仰身挺腹,紧闭起双眼,那神情就像卫城里高达三米的雅典娜神像般平静而安详,却又不失威严。
我遂缄口不语,静静的等侍着。
树梢上,鸟声啼啾,远处田原的稻草被3月的风刮得哗啦作响,随之一群赤着脚的孩子从庄园大门嬉戏而过,领头的那个最高挑的男孩手上来回的飞舞着一条细细的柳条,在他身后是一阵阵打破平静的狗吠声,那声音欢快奔放。此时我身后不远处的女佣已经把涓涓流水从小溪引来并注满了园中心的鱼池,就在她关掉水阀不多久,正午的太阳在远处的山峦中平升而起。
夏天来了。......
一道凌利的阳光如约而至,面向太阳的先生的脸被映成了金黄色,从他那半谢掉的前额上溢出几滴汗珠,光彩夺目,那颜色委实饱满好看。他灰白的粗布衣刚好与那道金光形成强烈对比,俨然一幅水平不俗的油彩画。
此时,他突然收缩身子,睁开眼睛。以迅捷无伦的语调对着我说:
“她丑陋形拙”?
“对,先生”。我应声而答。
“她鼠目寸光”?
“是的,先生”。
“她喜怒无常”?
“对”!我甚至感到悲奋,于是,我撮紧拳头。
“她霸道野蛮”?
“她无理取闹”?
“她狡黠难缠”,“她自私自利”,“她。。。。”?
“太对了,先生。我---”!我一拳狠狠的擂在大理石桌几上,震得茶具摇憾不已,我失控般的直立起身子,背脊渗出一通热汗,对着先生高声扬道:
“她实在充满罪恶”!我右手挫指成状,指着西方的天际,“即使是上古的宽恕之神也不能原谅她对先生的诸般恶行”!
“但她,---却给予了我智慧”。柏拉图平静的说,并不再言语,只是定定的看着我,目光如注。
“何至于,先生,她是如此多的缺点”?
柏拉图突然对天狂笑,正当我迷惑不已,惊恐之余之际,他收止笑声,攸的伸过头来,我与他诙诣的眼神在大约5公分处相遇对持,我看到他嘴角漾起一弯调皮的弧形,只听他一字一缓说道:
这-----就--------是---------爱。
全文完结,记得一定要听着\"萧邦\"的<<小夜曲>>来看哦!那样,你才能从悠扬的琴声中感受到那份深浅迂回的
very Small\'s
Sweet love.
[ 本帖最后由 风出手 于 2008-3-16 21:34 编辑 ] |
|
|
|
|
|
|
|
温馨提示:
文中用了两个典故,一个是来自美国电影<<阿甘正传>>,另一个是关于西方古代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柏拉图\"传记里的一个故事.有心看我写的东西的话可索引了解.
共计7289字,.看来连短篇都算不上了.......唯以继续努力.
[ 本帖最后由 风出手 于 2008-3-16 21:45 编辑 ] |
|
|
|
|
|
|
|
时间的变迁,不知道应该是说把两个人的关系拉的更远了,还是又若即若离的稍微拉近了,
彼此都还回忆着曾经的往事。 |
|
|
|
|
|
|
|
楼上的,根据你7楼说的话,你的名字没起错,真的是大仙.
什么事你都知道,,
分析的那么清楚,你是大仙,很能干.很强大,,,,,nUn!!! |
|
|
|
|
|
|
|
意思是否..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不然Uncle为啥安个这么的题目? |
|
|
|
|
|
|
|
只是静静看过...
[ 本帖最后由 幕ゞ秋︶ㄣ 于 2008-8-5 15:39 编辑 ] |
|
|
|
|
|
|
|
重看了一次,上中下都是红着脸看的,我总是如此,但还是很喜欢后记,觉得比较满意. |
|
|
|
|
|
|